王玲拿钱让她的养父母把我扛回来了家。
我的身体被灼伤的溃烂流血,他们嫌弃我,把我扔进了家里的猪圈。
几天后,饭桌上,王玲故意透露她养父母救了一个浑身烧伤,面目全非的植物人。
她求助爸爸,希望他能帮助这个植物人。
与此同时王玲开始卖惨,说自己时日不多,等不到捐赠者了,她命不久矣。
在她的刺激下,爸爸滋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他私底下带着妈妈去王玲说的那个地方。
这时候,我已经被王玲的养父母转移到村里无人居住的一座倒了的破房子里。
爸爸动用关系把我带回了他的医院。
抱着一丝希望,配型成功让他意外的惊喜。
原本被理智打败的想法再次钻进他的大脑。
妈妈提醒她,我并没有脑死亡,在没找到我亲属的情况下私自给我做手术,这是故意杀人。
望着马上要死的姐姐,他毫不犹豫的把我判定成脑死亡。
手术前,我死死地盯着爸爸,我的左眼有特殊的标记,那是姐姐小时候拿针戳我时留下的独特伤痕。
我差点眼瞎,那时候的父母都说我自作自受,自己贪玩,还心思歹毒诬陷姐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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