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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火摸骨师

浓睡作者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在乐至市里的一处城中村,说是住着一名摸骨大师,相传这位叫常欢的大师,右手和左手之间的温度,相差了整整七度,凡是这双手摸过的人,都能消除百病,就连陈会长的病,也是由他治好的,然而所谓的大师,总是会有一些怪癖,听闻常欢大师的神奇事迹后,某个集团的安保队长,动了一些小小的心思,要是他能请大师为集团副总去治病的话,那他升迁保安总监的事情,不就板上钉钉了么!

主角:常欢   更新:2022-07-16 03:1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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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常欢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冰火摸骨师》,由网络作家“浓睡作者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在乐至市里的一处城中村,说是住着一名摸骨大师,相传这位叫常欢的大师,右手和左手之间的温度,相差了整整七度,凡是这双手摸过的人,都能消除百病,就连陈会长的病,也是由他治好的,然而所谓的大师,总是会有一些怪癖,听闻常欢大师的神奇事迹后,某个集团的安保队长,动了一些小小的心思,要是他能请大师为集团副总去治病的话,那他升迁保安总监的事情,不就板上钉钉了么!

《冰火摸骨师》精彩片段

 乐至市,面临改造的城中村,一条偏僻杂乱的小街巷里。

每个低矮的门面前,都聚集着三两个花枝招展的大姑娘、小姐姐。

这些女人坐在塑料凳子上神态慵懒,表情十分和蔼可亲。

她们无一例外穿着高跟鞋、丝袜,配上超短裙。不时朝过路的中年大叔抛去个媚眼,嗲声嗲气喊着。

“大哥进来耍一会嘛,五十块推油,一百块敲背……”

从巷头一路走过来的一个中年汉子摆摆头,暗里腹诽。

“这个常师父的口味很重啊,居然把店开在这种地方。”

他撩了撩胸口狗链子粗的金项链,用力皱起带着些凶煞气的斜吊眉,看向街中间店铺上那个白布做的店幌子。

店幌子上面歪歪扭扭写了四个毛笔字——

“摸骨算命!”

看到这个店幌子上狗爬一样的字体,中年人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。

如此敷衍了事的店幌子……店铺又开在这种有伤风化的地方……

治好陈会长会不会是误打误撞?

但关于这个摸骨师傅的传说神乎其神,他又有些不确定,莫非是大隐于市。

听说这人天生就是摸骨算命的圣手,两只手温度截然不同。

右手温热,左手冰凉,两手之间的温度整整相差七度。

两只手一起摸人,能改变人的命理荣衰。最神奇的是,针对各种疑难杂症,简直一摸就好。

俗话说病急乱投医,何况还有陈会长那个鲜活的例子摆着。

这个中年大汉叫张铁成,是国内五百强企业宏泰集团,总部大楼的安保经理。他的顶头上司是宏泰集团总部,管人事任免的张副总,也是他隔了八代的同宗叔父辈。

这个副总最近病痛缠身,右腿失去知觉半个月,连路都走不了。全国各大医院都跑遍,就是不能确诊。

如果能治好叔父的这个怪病,升迁宏泰集团安保总监指日可待啊……用这点钱算什么!

他用力咬牙点了点头,揭开门上的布帘,大步跨入。

店铺里干净整洁,摆着四五根长凳,看起来还算宽敞。

一个神色焦虑的大胖子,正被个彪呼呼的大个子像赶鸭子似的往外赶。那大个子嘴里咋呼着。

“你太胖了,不合规矩,别摸我欢哥一手油……”

大胖子满脸胀红,已经被推攘到了门边,只能无奈咬牙跺脚,朝大个子身后喊。

“常大师,那……那我减完肥再来。”

中年大汉心里咯噔一下——听说过饭托、酒托,这胖子难不成是那摸骨师的摸拖。

“今天还有两个名额,五百一个不二价。”

大个子扫视刚进门的中年汉子两眼,指了指身后那张大桌子。

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肤色白净的年轻人。

这人看上去二十左右年纪,唇红齿白,一双眼睛就像寒星般闪亮。加上眉目如画,活脱脱就是一个美少年。

但不知道为什么,他神情看上去有些萎靡,仿佛所有精气神都被抽空了一样,显得郁郁寡欢。

这一眼让张铁成心里又有些打鼓,不过还是很恭敬走过去微微躬身说。

“这位就是常欢先生吧?我叫张铁成。听说先生专治疑难杂症,我叔叔生病了行动不方便,想请先生登门摸骨治病,这是酬金。”

说话间一个牛皮纸袋推到年轻人面前。

看那纸袋鼓鼓囊囊的样子,如果里面是百元纸币的话,绝对不少于两万。

年轻人斜瞅那纸袋一眼,懒洋洋说。

“你长这么丑,不合规矩,回去吧。”

张铁成愣了一下,本来就恶煞煞的眼睛里凶光闪烁,但立刻又恢复了常态。

“我虽然长相不好看,但重在有内涵。这袋里内涵可不少啊。大师只要要帮我这个忙,除了酬金,再免费帮你找一个好门面开店。”

被叫着常欢的年轻人挑了挑眉,把右手抬起放在桌上。

这只手皮肤细白如凝脂,指骨修长关节柔和,看上去比小姑娘的手还要嫩滑几分。

玉白手指在桌面有韵律地弹动,他随意开口说。

“右手掌心向上。”

张铁成正看着那双手发愣,暗想这双手看上去还有些门道。听到这话有些诧异,但依然把右手伸出去,掌心向上摆在桌面。

常欢右手轻敲桌面,视线在他手掌心扫了一眼,翻了个白眼道。

“不合规矩,走吧。”

张铁成唰地一声站起,拧起了眉毛。

“这口袋里有整整两万,够你赚一个月了吧。知道我是谁吗?得罪了我,你在乐至开店只怕不太清净。”

年轻人常欢不怒反笑,站起来不咸不淡说。

“我做生意有我的规矩,右手三不摸,不摸丑、肥、官;左手三不摸,不摸幼、老、死。”

“你吊眉宽额,天庭紫红,必然曾经有官职在身;加上眼神火燥,右手虎口上厚厚的枪茧。如果我没猜错,你以前在部队当官吧,这已经破了规矩。”

张铁成脸色微变,有些气急。

“我以前只是做过部队伙食团团长啊。而且我是来找你给叔父摸骨治病,又不是我要摸骨。”

常欢微微摇头。

“你既然曾经当过官,又是个丑八怪,肯定不合规矩。再说你只怕四十有八了吧?你既然叫对方叔叔,最少也比你大十五岁左右,现在也有六十三岁。左手不摸幼、老、死,他刚好是六十以上的老人,所以不能摸。”

如常欢所说,他这个叔父确实六十多岁了。张铁成强忍住一肚子火,但还是有些微微吃惊,张口低声道。

“有点道行啊,大师怎么知道我四十八岁?”

常欢摆了摆手。

“你一把胡子了,还学小孩装呆萌金链子上挂个兔子吊坠。今年正好兔年,不是你本命年又是什么?治你叔叔的病需要两只手同时发力。我的规矩不会变,而且有条铁律——两只手不能同时摸人。”

张铁成略一寻思,立刻发飙。

“好多人看到你摸商会陈会长的时候,就是两只手一起上。如果嫌钱少可以直说,用不着拿规矩搪塞。”

听到这话,常欢眉眼舒展,嘴角扬起,一丝微笑在唇角微微荡开。

“铁律也是有例外的。我祖上有规矩,两只手同时,只能摸倾国倾城的美女。冰火十八摸这种绝技,怎么能浪费在男人身上。”

张铁成有些懵逼,再想想鼻子都快气歪了。

这个常欢到底是登徒子还是摸骨大师。不但本人像个色胚,祖上能立下这种规矩,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那商会会长陈艾他见过几次,确实是烟视媚行的尤物,号称乐至市第一美女……

浮想间喉咙有些发干,他咽了口口水,用力甩甩头,把陈艾精致的眉眼和那双大长腿的影像从脑海里甩走,大声道。

“说这些干什么?反正都是给钱治病。你能治她,就能治好我叔叔。我再把诊金加一倍,如果你不答应,以后也别在乐至开店了。”

常欢轻蔑扫了张铁成一眼。

“威逼利诱,你以为你是哪根葱。虎彪,送客!”

那大个子虎彪比警犬还听话,顺手操起一根长凳,抡圆了朝张铁成身体横扫过去……

“嘭!”

张铁成双手推向长凳,整个人直接被这股大力硬生生砸出店外,肺叶子都快气爆了。

“你们两个神棍,居然敢打老子!”

那虎彪提着长凳挽起门帘,彪呼呼道。

“欢哥儿是专业摸骨的,我虎彪可是专业松骨的。管你是什么身份,给老子滚!”


 张铁成这个时候气得都快爆炸了,两把挽起袖子,掏出手机朝门面里喊。

“常欢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不治我叔叔,今天打断你的腿。对了,我上面可是有关系的,信不信告你抢劫。”

他这句话还没说完,常欢已经挑开门帘走了出来,脸上带着淡淡的不屑。

“谁稀罕你的东西,这点钱我还没看在眼里。”

随手把一个牛皮纸袋扔给张铁成,抬眼十五度望天。

“我虽然是个摸骨师傅,也知道懂一些法规条例。这样就想栽赃我,当我是二百五啊。不要在这里自取其辱。识趣的话,滚远点……”

听到这话,张铁成脑袋上白烟都要冒出来了。

你一个街边神棍,还敢让我滚!

老子手下管着几百保安,治不死你。

气急败坏的张铁成脸都绿了,拨通手机大喊。

“小刘,叫几个轮休的保安过来,有人在城中村这里跟老子较劲。记得穿便衣,我要收拾几个不开眼的外地人。”

“打不过就吹口哨叫人啊……”

常欢有些无语,这个蠢货,为了逼自己去摸骨也是拼了。

缓缓掏出手机,常欢低声对电话那头吱呜了几声,然后挂了电话看向虎彪道。

“别杵在这里,进来把钱拿去存师父卡上。”

虎彪挠头,“欢哥儿,师父要二万,我们只有三千多,不够啊。”

常欢微微一笑道,“我自然有来钱的门路。”

进门,虎彪叹着气道。

“欢哥,我们每两个月去一个城市,那件事始终没有眉目。五年了,这是他们最后曾经出现行踪的地方。或许当年那些人早就死了,如果找不到人,你还是放开怀抱吧。”

“我答应你,后天再没有线索我们就走。”

常欢面无表情,心里却是针扎一般的疼。当年妹妹惨死的情形又浮现在眼前。

那时候他八岁,妹妹五岁。他最后看到妹妹的时候,妹妹被人倒挂在树上,已经成了一具干尸。

捂住嘴巴,常欢低头,把牛皮纸袋拿到桌底摆弄了几下,扔出两摞红票在桌子上。

虎彪进门转了一圈出来,手里抓了两摞崭新的红票。瞅了眼明显不肯善罢甘休的张铁成一眼,又朝门里喊。

“欢哥儿,这家伙叫人帮忙了,待会怎么办?”

门里传来常欢懒洋洋的声音。

“去存你的钱,你还怕他们把我吃了。”

虎彪狠狠瞪了张铁成一眼,抓着红票,朝小巷子外面的银行扬长而去。

张铁成盯着虎彪手里的红票,突然心里一个咯噔,打开手里的牛皮纸钱袋子。

里面两大摞白纸直接晃瞎了他的眼。

袋子里本来有两万现金,是准备给这摸骨师傅的出诊费,现在居然变成了白纸。

这哪里是什么摸骨算命的大师,根本就是个抓拿吃骗的江湖骗子。

不!什么江湖骗子,这两人根本就是明抢!

张铁成摸了摸红肿的手臂,把拳头捏地咯吱作响。

不到五分钟,两辆轿车已经开进这条狭窄的小街,停在店铺前面一点的地方,却没人下来。

看这两辆轿车的车牌,正是宏泰公司的公用轿车。

张铁成顿时来了劲,朝轿车大喊。

“坐车上干什么,还不下来把这家店给我砸了,里面的人讹了我的钱,给我好好收拾收拾。”

这声喊让前面不远处的轿车摇下了车窗,然后一个小伙子伸出头来冷漠看他一眼,又缩了回去。

张铁成心里一个咯噔,这个小伙子他认识,正是总裁的贴身保镖之一。这些人虽然也属于公司保安,但可是直接归总裁管的。

张铁成心里疑惑,却怎么也想不通,他们把车停在这里干什么。

“让开,别挡着道……”

又一辆轿车车窗伸出个人头,大声咋呼着开进了小街。

这次张铁成看清楚人,正是他心腹手下,腰大膀粗的小刘。而车后面还跟着一辆商务车,应该带了不少人过来。

轿车径直停在张铁成面前,他的小刘跳下车,露出副忠犬的嘴脸,咋咋呼呼道。

“张哥,谁敢在你面前您闹事?让我们收拾他!”

张铁成指着摸骨算命那店幌子,咬牙切齿道。

“就是这个店,把里面的人给老子拖出来。”

小刘几个人跳下车,直接冲进了小店,不一会就听到里面呯呯呯一阵乱响,冲进店里的几个人全部鼻青脸肿,被扔了出来。

他们手里的橡胶棍噼里啪啦扔了一地,每一个身上都带着严重的外伤。其中两个似乎手臂已经被折断,疼得哭爹叫娘直抽冷气。

“这家伙也太狠了……难道是武林高手?”

张铁成从部队退役到现在,也不知道遇到了多少穷凶极恶的恶棍,但真就没遇到过这么嚣张的家伙。

把自己的钱给讹了不说,还把下属直接打了出来!

最不可思议的是,这家伙不到一分钟就摆平了七八个人。这武力值,可不是自己能对付的。

张铁成脑门上汗都下来了,情急大声喊。

“小刘,马上报警!”

疼得在地上打滚的小刘听到这话,有些委屈道。

“张哥,骨折了,给我打个120。”

张铁成恨不得给这不争气的家伙,心一横,准备打电话报派出所。

手机刚亮了频幕,就看那小店店幌子一揭,常欢施施然走了出来。他站在门口随手抖了抖身上的灰,就像刚才发生的事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似的。

“这个王八蛋到底什么路数……居然这么淡定……”

张铁成抓着手机,心里一阵七上八下。

这个时候,那辆商务车,和之前那两辆轿车上的人也全部下来了。

轿车上下来的人把地上几个人架了起来,随手丢到一边,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。而当他们看到商务车上面下来那个老人的时候,又挺直了胸膛。

张铁成愣了愣,车上下来的居然是宏泰副总叶英。

宏泰集团是资产过百亿的家族企业,叶英是宏泰副总裁。他这个外姓副总相当于宏泰集团的内务总管,大小事务都要抓。叶英认识张铁成,以前还夸他过他办事有魄力。

看到叶英冷峻的面庞,张铁成有些不知所措,哆嗦道。

“叶总好!”

叶英转头看了他一眼,又看到满地的橡胶棒,顿时皱起了眉头。

虽然躺在地上这些人他不是很熟悉,但这些橡胶棒他可是认识的,都是公司安保人员的标配装备。

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这些人都是公司保安,你居然带他们出来打架斗殴?”

张铁成脑子有些懵,干脆横了心,来了个恶人先告状。

“叶总,这个江湖骗子刚才讹了我两万块钱,现在还把我们公司的人打成这样。”

说到这里,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,红着脸又说。

“我们打不过他,叶总你带了这么多人,可要为我做主。”

一脸威严的叶英抬头看了看云淡风轻的常欢,又回头看张铁成。

“你是不是搞错了,常师傅怎么会骗你钱。”

张铁成还没说话,台阶上的常欢就淡淡道。

“他们没穿制服,进来就要打要杀的,我以为是劫匪呐,所以稍稍防卫了一下。”

见公司来了这么多人,靠在车边抽着冷气的小刘立刻大声咋呼。

“你那是稍微防备一下吗?我腿都骨折了。”

常欢冷冷看了他一眼,沉声道。

“你的腿如果不骨折,那大橡胶棒子打下来,我的手臂怕是要骨折了。”

“就算他们冲到你店里不对,你讹我的钱总是事实吧?”

张铁成这个时候也豁出去了,拍着手上的牛皮纸袋,眼里闪烁着凶厉的光芒。

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大过法律!

讹钱绝对是违法犯罪。就算是叶总跟常欢认识,那也不可能一句两句话就能说开了去。


 “那不是你的牛皮纸袋,你的钱袋好好在桌上摆着呐。不知道你把我练笔用的白纸拿去做什么。”

常欢这话让张铁成脑袋发懵,刚才那个虎彪拿去存的钱,难道不是自己的吗?

一个箭步冲进小店,桌子上果然摆着个大牛皮纸袋。拿起来打开一看,里面齐齐整整两万没开封的现金。

这时叶英和常欢也走了进来,其他人都被挡在门外。

张铁成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,喃喃道。

“叶总,刚才我明明看到他那个朋友,拿了两万块钱去存银行。”

“天底下的钱不都是你的……”

常欢回到桌子后面坐下,继续说。

“以后不要再随便讹人了。今天我就给叶总一个面子,不报警告你们强闯民宅了。”

看到叶英那森寒的眼神,张铁成一张脸由红变白,额头冷汗直冒,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反驳。

“你到底怎么当安保经理的?我看你作风和人品都很有问题,立刻给我滚回去详细写份检查。事情说不清楚,你这经理也别当了。”

张铁成浑身都是冷汗,这次没巴结到张副总,反而在实权在握的叶总面前闹了这么一出。升职……怕是无望了!

“欢哥,你开什么玩笑,让我去存两万。这两摞钱只有上下两张四百块。银行还以为我是神经病呐。”

门口走进来的虎彪扬着手里的白纸和四张红票,满脸的不乐意。

张铁成听到这话,胸膛都要炸开了。

看来从自己进门得罪了这个煞星开始,这个家伙就开始在给自己挖坑了。这人心思太过缜密,反应也快的难以想象,居然把自己耍得团团转。

张铁成最后深深看了常欢一眼,对叶英露出个苦瓜般的笑脸。

“叶总,那你忙,我先回去了。”

叶英没有管这个不争气的属下,径直坐在桌子前面,点燃一支香烟。

“常欢,是王鹏学让我来找你的。有件事请你务必帮忙。”

常欢不咸不淡看向叶英冷冷道。

“就算是他,我也是一样的规矩。五百一次,但肯定不会摸你。”

叶英尴尬笑了笑道。

“我知道你不会摸我。但当年你欠了王哥一个人情,说可以为他破一次规矩的。”

说完这话,叶英朝门口摆了摆手。

一个西装男走到桌前,把一个黑色塑料袋摆在桌子上面,用手轻轻拨开。

看到桌上的东西,旁边的虎彪倒抽了一口凉气,喃喃道。

“你这是要欢哥一次破二条规矩啊。”

桌上赫然摆着一只有些枯萎的人手。整只手掌不到十厘米长,应该是被齐腕斩断,又被药水泡过,断口处的筋腱已经枯萎泛黄。

常欢摸骨的规矩是左手三不摸,不摸幼、老、死。这规矩不是他定的,而是祖上就传下来的。摸骨师傅如果随便坏了规矩,结果准不准确先不说,绝对会遭天谴。

“我只说过为他破一次规矩,这死人的幼儿手一次坏了两条规矩。你拿走吧。”

常欢抬眼望天,摆手示意虎彪可以送客了。

叶英重重地出了口长气。

“常师傅,这手的主人虽然是个幼儿,但现在死没死还不知道。只算是坏了一个规矩,所以我并没有让你为难。”

这样也行……常欢低头看向叶英,确实也无从反驳。

“好吧,就帮王鹏学那老家伙这一次,免得以后他阴魂不散。”

说完这话,常欢用丝绢把左手擦拭干净,轻轻搭上了那只枯萎的断手。

食指尖从断手尾指尖一路滑过去,直到断腕处回转。

又从断腕处滑回来,直到无名指指尖。最后三根手指搭上中指、食指和大拇指,用力捻动,三指汇合到断手食指和拇指之间的合谷穴位置。

然后拿断手被另外两指快速拨动翻转,中指死死钉在那小手的掌心筋腱结合处。整只断手,手掌五根手指似乎活了过来,陡然抱死了常欢那玉白的中指。

叶英看到这一幕,浑身一震,差点从凳子上坐到地上去。旁边的警员也觉得浑身直冒寒气,头发根根都炸了起来。

常欢额头见汗,双眼微眯,嘴角朝下弯成了个弧形,左手快速抖动了两下,那只幼儿的断手慢慢舒展开来。

收回手指,用丝绢擦拭干净,常欢叹气道。

“这个小女孩女生男像,阳气太重,命里本来就多厄。已经死了七天,生前受了大折磨。死者已矣,让她父母节哀顺变吧。”

叶英听到这话,一双虎目圆瞪,牙齿咬得咯吱作响。片刻后沉声道。

“常师傅,我要问的不是生死,而是这个小孩的下落。”

常欢表情呆滞,眼神有些懵,“你咋不早说?”

而一旁的虎彪用手捂住了嘴巴,死死忍住不笑出声。暗想欢哥这么聪明,也有着别人道的时候。

“算老子欠他的。”

常欢又从桌子下面的匣子里拿出四根漆黑的小针,两根轻轻插进那小孩手掌食指、尾指根部。另外两根插在掌缘对应的位置。四根针形成了一个正方形。

然后一个小小的朱红色罗盘被放在了中间,刚好被四根小针凌空支起。

接着常欢手指在罗盘中间轻轻弹动,那四根漆黑小针也随着微微颤动。罗盘中间那指针旋转了几圈,最后指向一个方向不再动弹。

随手抓起罗盘,常欢把四根小针抽出,擦干额头的汗珠,大步朝门外走。

“叶总,要找人就拿出速度来,只有一个时辰,也就是两个小时。如果这个时间段内找不到小孩的尸体,就永远也找不到了。”

叶英大步跟上,同时大声朝门外喊。

“速度跟上,全力配合常师傅的行动。”

常欢和叶英上了商务车,两辆轿车跟在后面,汽车开出小街巷,直接朝东门。

罗盘在常欢手里,指针指的方向正是东方。叶英身子戳在驾驶和副驾驶之间的空隙,脖子伸得老长盯着常欢。

“常师傅,这个绑架勒索案是在乐至发生的,不过我们推断小孩已经被转移到了其他城市。你觉得两个小时时间够用吗?”

常欢眼睛盯着罗盘,不时指点司机方向,有些落寞道。

“既然我们都准备要找了,就要抢这个时间段。至于找不找得到……尽人事,听天命吧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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