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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局跪兄弟女友,报仇雪恨了!畅销小说

高台夜色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《开局跪兄弟女友,报仇雪恨了!》,是网络作家“祁同伟梁璐”倾力打造的一本都市小说,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,小说内容概括:他本有很好的未来,有学校的资源,一飞冲天只是他运筹的事。可他只是和一个女人求了一次婚,就被人说成攀附高层,没了前途,一生只能依附在女人裙下,痛不欲生。高位多年,他带着心中的遗憾结束了可笑的一生。再睁眼,他重生了。回到了准备求婚那天——这一次,他跪在好兄弟的女朋友面前,说着赞美的话……没错!他就是要恶心一下这个偷偷传播消息的小人!...

主角:祁同伟梁璐   更新:2024-07-07 18:3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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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同伟梁璐的现代都市小说《开局跪兄弟女友,报仇雪恨了!畅销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高台夜色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《开局跪兄弟女友,报仇雪恨了!》,是网络作家“祁同伟梁璐”倾力打造的一本都市小说,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,小说内容概括:他本有很好的未来,有学校的资源,一飞冲天只是他运筹的事。可他只是和一个女人求了一次婚,就被人说成攀附高层,没了前途,一生只能依附在女人裙下,痛不欲生。高位多年,他带着心中的遗憾结束了可笑的一生。再睁眼,他重生了。回到了准备求婚那天——这一次,他跪在好兄弟的女朋友面前,说着赞美的话……没错!他就是要恶心一下这个偷偷传播消息的小人!...

《开局跪兄弟女友,报仇雪恨了!畅销小说》精彩片段


祁同伟回头的目光变得有些痴迷,结巴道:“你...有没有人和你说过,其实你笑起来很好看?”

听到这句话,钟小艾迅速换上严肃清冷的表情,冰冷开口:“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很冒昧吗?”

“呵呵!”

祁同伟暗自撇嘴。

装。

你继续装!

真当我有夜盲症,看不到你唇角挑起的那丝甜蜜微笑?

只能说,前世万花丛中过的祁同伟,对于拿捏这种高傲的富家女孩,太有经验了!

稍微扮一扮纯,她就迫不及待咬饵上钩。

“好吧,是我唐突了。”

祁同伟耸了耸肩,回过了头,认真散步。

钟小艾看到他这副模样,内心顿时一凸。

是不是自己方才的话有些重了?

祁同伟难道生气了吗?

没来由的,天生孤傲的钟小艾慌了,下意识柔声道:“不好意思,我...”

想要解释什么,但一时又有些语塞。

自己要解释啥?

她凭什么主动解释?

一股傲气涌上心头,钟小艾恢复清冷的表情,盯着祁同伟的背影,低声道:

“其实今天我为你打了个电话的。”

“嗯?”

祁同伟豁然转身,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
直到钟小艾脸颊再次升起红晕,他才洒然一笑:“你给我打电话?得了吧,你一个在校研究生,一个小女孩,能够帮上什么忙?”

装!

装完全不知道钟小艾的身份背景!

遵守着当初操场上向她跪地送花时的原则!

《我只是单方面觉得你优秀动人,只是单纯想和你交个朋友!》

完全没想过拆散你和侯亮平的感情,更不是为了你的背景而接近你!

祁同伟在听到钟小艾的话后,几乎刹那之间,就做出了决定!

现在自己占据着主动地位,之前的意图更加不能随便暴露,且看钟小艾如何说!

以不变应万变!

但他内心也升起一丝疑惑。

不对啊。

钟小艾能说出为了自己特地打了一个电话,那就证明电话那头的人,绝对份量极重!

连这种人物都出面了,梁群峰还非得摧毁自己的未来?

莫不是疯了不成?

回想起之前会议室里的种种细节,再联想到最后梁群峰出门的瞬间,径直掐断电话的举动。

祁同伟双眼一亮!

内心疯狂大笑起来!

“哈哈哈!该不会是梁群峰连看都没看,直接就挂断了吧?”

那可就真的好玩了!

钟小艾哪里能知道祁同伟的心声,在听他说完这番话后,挺翘好看的鼻子微微一皱。

“谁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研究生的?我告诉你,我...”

“你什么?”

祁同伟露出疑惑的模样:

“你难道想说,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女研究生,而是一个漂亮的女研究生?”

“噗嗤。”

这是钟小艾今天第二次绽放笑容。

看来祁同伟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。

这般想着,她翻了个好看的大白眼,撇嘴道:“首先我并不否认你这句话,其次就是,我是京城人士。”

“我知道啊!”

祁同伟继续装疯卖傻,他今天就是要将“呆萌”二字,贯彻到底!

钟小艾有些着急了,暗道这个祁同伟平时破案如神,今天怎么如此的蠢笨?

顿了一顿,她还是压低了声音,一字一句道:“我姓钟!”

“啊?这个姓还挺好的,非常的万金油,能组合起非常多的词语,比如说敲钟,比如说送...咳咳!”

祁同伟连忙轻声咳嗽起来。

钟小艾要疯了!

她银牙紧咬,恨不得将两颗虎牙狠狠印在祁同伟的肩膀上!

“我的爷爷是钟万里!”

小说《开局跪兄弟女友,报仇雪恨了!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
迷糊的祁同伟被毛大用强行拽到了会议室。

里面端坐整齐的警察们,在看到二人的到来后,迅速起身,然后开始鼓掌!

祁同伟头皮一麻。

皱眉看向身旁的毛大用。

“毛所长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啊?哈哈哈!”

毛大用尴尬一笑,内心不屑道:“还在这给我装!”

清了清嗓子,毛大用笑眯眯道:“我仔细思考了一下,同伟啊,你可是咱们汉东公安系统里需要学习的对象啊,这不,在我们临河街派出所接到领导的指示后,警员干事们都争先恐后,想要聆听您的教诲呢。”

祁同伟眼角一抽。

事到如今,他才搞明白毛大用今天态度大变的原因。

上面的人打了招呼?

上面对自己的态度,不向来都是打压吗?

是钟小艾动用了关系?还是梁璐良心发现?

这下还真给祁同伟整不会了。

摇了摇头,将复杂的思绪熨平,冷静道:“毛所长,你恐怕是误会了什么,我今天来找你,是为了昨晚几个混混来的。”

“昨晚的混混?”

毛大用愣了一下,在确定祁同伟不是开玩笑后,更加尴尬起来。

他还以为,祁同伟这是特地来临河街派出所耀武扬威来的呢。

现在看来,倒是自己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了?

“那几个混混应该还没转移到拘留所吧?”

祁同伟走出了会议室,一旁毛大用连忙道:“还没有,我们和拘留所约的时间,是今天下午四点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

祁同伟低头看了眼手表,现在是下午两点。

自己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,“审讯”几个混混。

他打了声招呼,示意毛大用不让人来打扰自己,便迈步走进了临时看押室。

目睹着祁同伟的背影,毛大用有些疑惑的捋了捋为数不多的头发。

“也不知道这几个混混还有什么好审的...”

暗中腹诽几句,摇头离去。

......

审讯室内。

祁同伟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,目如鹰隼般盯着垂头丧气的黄毛。

“怎么又是你?”

黄毛无精打采的抬起了头,在看清祁同伟的模样后,下意识颤抖了一下。

他实在是怕了眼前的这个年轻警员。

“我来见见你,和你叙叙旧。”

“和我叙旧?”

黄毛感到莫名其妙。

咱俩有什么旧可叙的?

祁同伟从公文包里掏出笔记本,边写边道:“我问你答,如果回答得我不满意,你知道后果的。”

黄毛汗毛倒竖,想起昨晚祁同伟的非人武力,小鸡啄米般快速点头。

“临河街现在的老大是谁?”

“临河街老大?现在临河街总共分成三股势力,分别是沿河风情一条街的赵四,鼓楼的马二,还有夜宵一条街的陈果生。”

祁同伟笔触微微一顿,平静道:“这么说,你是属于赵四的手下咯?”

“咦?你咋知道?”

祁同伟走到黄毛跟前,扬了扬手,吓得黄毛脖子猛地一缩。

“是我在问你,不是你在问我!我问,你答!如果还有下次,这沙包一样大的拳头,我可不敢保证会落在哪里!”

说罢,祁同伟故意不怀好意的瞟了眼黄毛的下半身。

黄毛大腿夹紧,只觉得眼前的祁同伟,简直比魔鬼还要恐怖。

“你知不知道夜宵一条街的陈果生?”

祁同伟话音一转,黄毛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
“嗯?”

黄毛打了个寒颤,连忙道:“我知道...不!其实我也不知道,我和他一点也不熟,我一直都是和赵四混的!”

“不。”

祁同伟冷漠道:“你熟。”

“啊?”

黄毛惊呆了。

这让他怎么回?

他是真不熟啊!

祁同伟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,头也不抬:“我说你熟,你就熟,明白吗?”

“这...明白!我明白!”

黄毛看到祁同伟又要起身,头脑经过此生最为狂野的风暴后,终于回答出了正确答案。

见祁同伟满意颔首,他这才长松一口气。

妈的!

我太难了!

“四月十五号,陈果生在工厂里制造冰毒的时候,你在哪里?”

“冰...冰毒?!”

黄毛目瞪口呆。

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?

怎么陈果生又和冰毒扯上关系了?!

“你在哪里?”

祁同伟目光逼人,看得黄毛胆颤心惊的低下了头。

“我...我在...”

我特么怎么知道我在哪?!

“小黄啊。”

祁同伟见黄毛实在撒不出来谎的“老实”模样,和蔼一笑,走到他跟前,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瓜。

“你知道这次你要被判多少年吗?”

“多少年?”

黄毛下意识问道。

“五年,至少的。”

“不可能!”

黄毛硬着头皮嚷嚷道:“你不要骗我!我表哥的大姑妈的儿媳妇是学法律的,我昨晚咨询了她,她说我强奸未遂最多判两年!”

哟呵?

祁同伟惊讶挑眉,看不出来,还挺机智嘛?

这样更好。

祁同伟笑着点头:“的确,本来是只要判两年的,但你知道,你昨晚惹到的女孩是什么背景吗?”

“什么背景?”

黄毛吞咽口水,内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
“这么说吧,她的导师与省检察院的领导熟悉,这点你应该知道,但你知不知道,她家里还和省公安厅以及法院的领导很熟。”

祁同伟掰了掰手指头,自顾自道:“球证、旁证,加上主办、协办,都是她的人,你怎么和她斗?”

此时此刻,身处汉东政法大学的钟小艾,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。

“怎么回事?老感觉冥冥之中有人在算计我...”

审讯室内——

黄毛崩溃了。

一把鼻涕一把泪,痛哭流涕。

“别哭了,你还有机会!”

“机会?还有机会?!”

黄毛抬起头,眼睛闪闪发光!

跌至深渊的一颗心,也再次提上了喉咙。

“只需要你好好配合我,那么就能争取减刑,比如说交代清楚某人的犯罪事实...”

祁同伟话音飘忽,继续逼问道:“四月十五号晚上,陈果生在郊区废弃工厂制造冰毒的时候,你在哪!”

黄毛打了个寒颤。

刹那间,如福临心至,瞪大双眼,用极其肯定的语气道:“对!对!没错,那天晚上我正好在打牌,打完牌收场的时候,我路过一家老旧工厂,听到了里面机械运作的声音!”

“当时我十分的疑惑,要知道这个工厂可是个废弃工厂,怎么可能大半夜还有人在干活呢?”

“于是我偷偷摸了进去,结果发现居然有人在调制冰毒!”

“摸黑之中,我恰好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,我确定我绝对没有看错,那就是夜宵一条街的黑老大——陈果生!”

黄毛飞速说完,大口喘着粗气,死死盯着面露满意的祁同伟,一字一句道:“警官,我要向您举报他!我要争取减刑!”

啪!

祁同伟合上笔记本,缓缓颔首。

“小黄啊,你这次的举报至关重要啊,你放心,我会去调查陈果生的,一旦确定他真的在干这种祸国殃民的事,你要记大功一件!”

不得不说,这个黄毛其实还挺机智的。

稍微点拨一下,就完美和自己打起了配合。

不过,对于黄毛的口供,祁同伟还是稍微做了些修改。

比如说将“冰毒”二字,改成了“化学用品”。

毕竟一个混混,哪里能在当时那种情况下,认清是毒品呢?

当然,有了“化学用品”这四个字的关键线索,也能让祁同伟名正言顺的暗中调查陈果生!

这就是他今天来临河街派出所的目的!

黄毛,就是他计划好的那名“京州暗线”!

在强奸未遂被捕之后,在祁同伟的审讯之下,黄毛决定痛改前非,争取减刑,将自己曾经无意中发现的古怪现象,告知给祁同伟。

听上去多么的感人啊。

至于还是有漏洞?

那又如何?

祁同伟需要的只是这样一个先决条件罢了,只要他能破获这起大案,那么这种漏洞自然而然会有人主动给他缝补。

这就是官场暗中蕴藏的道理!

万事只求半称心!

事事想要完美,那就会导致事事都不会完美!

难得糊涂!

轻轻拍了拍黄毛的肩膀,祁同伟转身离去。

接下来要做的,就是潜伏近陈果生的身边,找到机会,将其一击致命!

“那...那个警官...”

“嗯?”

祁同伟扭头看去。

回过神来的黄毛露出卑微的笑容,小心翼翼道:“其实,我不叫小黄,我姓萧...”

“萧...”

“您说,我还有机会吗?”

黄毛的眼中露出期盼,瘦弱的身子不自然的在留置椅上扭动。

祁同伟哑然失笑。

本没打算回应他,但在身影即将消失的瞬间,还是停顿了一下。

缓缓点头。

审讯室里的黄毛,泪流满面。


“夜黑风高杀人夜...”

祁同伟站在废弃工厂面前,看着一望无际的漆黑,呢喃自语。

夏季的风,越过山谷林间,直至盘旋在宁静淡然的小湖上方,荡起层层涟漪。

冷——

祁同伟下意识紧了紧衣服,看着一旁冷的瑟瑟发抖的陈海,不禁摇头一笑。

京州的天气,说变就变。

凉风有信,带来远方迟滞的绵雨,淅淅沥沥拍落在草地、梢头,惊起数只鸟儿的振翅疾飞。

祁同伟与陈海裹紧衣服,站在废弃工厂的门头下方,怔怔望着无垠的夜。

两道大灯突兀撕碎黑暗,豁然从昼与夜的缝隙之中疾驰而出!

咆哮的引擎宣泄着躁动不安的情绪,防滑轮胎溅射滴滴黑污泥泞,如倾覆的砚台挥洒,墨色渲染,浓重着色于这苍茫天地。

“来了...”

祁同伟下意识伸手挡住眼睛,心跳开始急促。

改装后的无牌越野车在二人身前数米停下,几日未见的陈果生哈哈大笑,从副驾驶上走了下来。

“桀桀桀,赵老板,我们又见面了!”

祁同伟眼皮一抽,无力吐槽。

你说你小子学谁不好,非得学那些反派角色标准的开场笑声。

这不是厕所里点灯,找屎吗?

果然,港片害人呐。

但看到他两手空空的模样,祁同伟脸色又猛地一变。

在陆陆续续几人全部下车后,他才终于确定,陈果生根本就没有带冰毒过来!

这是怎么回事?!

陈海心脏猛的下沉,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。

右手已经不着痕迹的摸至腰间,准备随时拔枪!

“陈老板,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?”

祁同伟面对陈果生大笑而来张开的双臂,冷冷一笑,伸手将其打开。

陈果生面容一僵,仿佛想起了什么,双手扶额:

“哎哟!老弟,你看看哥哥我这记性,怎么来的时候将最重要的东西给忘了呢?”

祁同伟眯着双眼,静静看着他的表演。

到底发生了什么?

自己明明演的很好了,甚至还刻意晾了他几天,按道理来说,陈果生不可能还会反悔才对!

难道他看新闻时,见到了自己的模样?

这不对啊,当初的颁奖可是内部进行,根本没有电视台采访,暴露的只是他的名字而已。

所以...

思来想去,应该并不是自己这边出现了问题。

祁同伟给了提着钱箱的陈海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。

他方才可是注意到了,陈海准备按响手中的警铃!

警铃一响,那埋伏在附近的数十民警、特警,都会一拥而上!

陈海吐了一口浊气,紧张得有些颤抖的手缓缓放了下来。

“赵老板,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

陈果生见祁同伟脸色非常不好,一时间也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
咋回事?

港片里不是经常拍摄,那些老板很喜欢开玩笑的吗?

相互之间沟通都很幽默啊!

如果此时此刻祁同伟能够探知他的内心活动,他一定要拿锤子把这个毒贩的脑子给打开,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些什么!

幽默你大爷!

这种关键时候,事关几千万的交易,你特娘的还有心思在这里开玩笑?

“咳咳,我们言归正传。”

陈果生确定祁同伟并不喜欢这种玩笑后,尴尬轻咳几声。

左右迅速观察一眼,然后凑近祁同伟,压低声音道:

“老弟啊,你是知道哥哥我的,我对你这个人,那是相当信任的。”

祁同伟知道,一般话说到这儿的时候,就会出现变数了。

果不其然。

陈果生话音一转,有些哀愁道:“不过你也知道,我手底下还有这么多弟兄等着我养活呢,我可不能出事啊。”

祁同伟压了压怒火,冷斥道:“有屁就放!”

别说,祁同伟气势爆发之下,陈果生不禁下意识缩了缩脖子。

别看他是个大毒枭,但他更惜命!

这和那些亡命徒是截然不同的。

“呵呵。”

陈果生搓了搓手,小声小气道:“我的意思是,改变今晚的交易地点。”

“什么?!”

还没等祁同伟说话,身后的陈海就发出一声惊呼!

这也让陈果生卑微的脸色猛然一变!

身旁的小弟们也下意识凶狠朝他看去。

“阿海!”

祁同伟暗道不妙,连忙出声:“我和陈老板在谈生意,你在这一惊一乍的干什么?!”

“不...不好意思...赵董,是我的错...”

陈海嗫嚅低头,抬手狠狠抽起耳光。

啪!啪!啪!

接二连三的响亮耳光声在雨夜中响起,直至他的嘴角流血,脸颊高高肿起,都未停止!

祁同伟双眼冷漠,眼角余光瞟到陈果生不断变换的表情,咬紧牙关:“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吗?”

“出门在外,我的话就是律法!之前我是怎么和你说的?现在按照公司的规定,你自己把舌头给割了!”

说罢,他掏出一把闪烁寒芒的匕首,径直扔在了陈海的脚下!

陈海身躯猛地一颤!

但在迎上祁同伟凌厉的目光后,牙关紧咬,默默将匕首拾起。

然后没有犹豫,两指一夹,就把柔软的舌头从口腔里拉扯出来!

闭紧双眼,颤抖着挥刀落下!

“够了!”

陈果生突然出声,然而陈海却恍若未闻!

眼看刀锋就要落在舌苔之上,陈海甚至感受到了那无形之中的森森寒意!

“赵董,没必要这样,我们只是做生意的,不想见血!”

陈果生立马开口,向祁同伟求情。

祁同伟闻言,紧绷的心陡然一松。

他赌对了!

三天前在见陈果生的时候,能够看到还未来得及收好的麻将。

而当时陈果生后头,可是摆着一尊偏财神。

这代表什么?代表他迷信!

而做生意的时候见血,这对于有些迷信的陈果生而言,是绝对不能接受的!

也代表着这场交易,可能会有血光之灾!

所以陈果生还是出声制止了,因为他确实想赚这笔足够他挥霍几辈子的钱!

祁同伟没有犹豫,迅速出手。

说时迟那时快,他手臂一伸,就将陈海手中的匕首打飞!

但舌头也扎实被割开了一道口子,还在啵啵啵的往外淌着猩红血液!

“赵董对手下的管教,还真是令我佩服不已啊。”

陈果生见状,长松一口气的同时,也将方才的异变抛之脑后。

“我们港城人,向来都是如此管教下属的,对别人严格,对自己更加严格!否则怎么会成为亚洲四小龙之一?”

祁同伟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一丝自豪与高傲。

看陈果生的眼神里也毫不掩饰的充斥着不屑与鄙夷。

就差没开口直言,你们就是一群乡巴佬了。

陈果生非但没有生气,反倒是更加巴结的笑了起来。

甚至上车后,还在积极询问祁同伟,该如何加入港城户口的事。

在他的印象里,港城富豪就应该是这副目中无人的模样,毕竟港片里都是这么演的嘛。

祁同伟坐在越野车上,在看到陈海在后排座位上操作完BB机,对自己比了个手势后,内心微微一松。

看来他已经联系埋伏的警察与特警们,计划有变了。

现在他们应该远远跟在后头呢。

心情放松之下,祁同伟也开始套起话来。

“陈哥啊,我看你平日里龙行虎步,熠熠生辉,想来应该不止干这一门手艺活吧?”

“哈哈哈!还是赵老弟眼光独到,慧眼识珠啊!”

陈果生闻言,得意大笑,朝着祁同伟竖起了大拇指。

紧接着,就做贼般凑了过来,压低声音道:

“呵呵呵,不瞒老弟你说,其实哥哥我啊,还暗中干着散子的生意。”

“而这次咱们真正的交易场所,就在那儿。”

陈果生得意洋洋说完,又遗憾补了一嘴:“早知道咱兄弟俩这么一见如故,我就不这么麻烦了。”

祁同伟的内心却翻江倒海!

脑中也劈响一道闪电!

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陈果生要临时改变交易地点了!

根本原因还是在于之前不那么的信任,害怕他们是警察!

为了以防万一,所以将交易地点改到了藏匿小孩的地方,在关键时刻能够将他们作为人质,然后随时脱身!

“不行!”

祁同伟强行按捺急促的呼吸,心脏狂跳不已!

那些特警不能跟上来!

否则陈果生绝望之下,很有可能会陷入疯狂,玉石俱焚!!!


一阵阴风袭来。

侯亮平下意识颤抖了一下。

小巷逼仄,碎石砖路面上渗流着被随意倾倒的地沟油,歪扭着四十度腰肢的老旧电线杆上,泛黄生锈的铜灯短路闪烁。

萦绕着苍蝇的垃圾桶散发出阵阵恶臭,嗡嗡噪音在炎热的夏季鼓噪交响,听得人心烦意乱。

钟小艾皱眉捂着口鼻,浑身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。

这种地方,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修罗场!

“亮平,你还愣着干嘛?快走吧!”

“啊?哦!”

侯亮平牵着钟小艾的手,紧张在小巷里前行,视线在前方的阴暗处来回游荡。

大约过了半分钟,沉闷的环境之中,钟小艾仿佛听到了侯亮平逐渐加速的心跳,不由疑惑抬头。

皎月已被乌云吞噬,两扇破败围墙囚禁着头顶的一线夜空,不知何处莫名响起知了的鸣唱。

“他妈的,老子说了今天不去打牌,二狗你非得拉着我!这下好了,口袋空空!”

“呵呵,老大,您别生气嘛,钱没了可以再赚,我手下人最近踩点踩到了一个富豪家里...”

“哦?你他妈的不早说?!”

染着黄毛、身穿八神庵衣服的混混头子,刚准备抬手抽小弟的耳光,突然“虎躯”一震!

绿油油的眸子透过闪烁的路灯,看到了前方的一抹倩影。

“咕噜...”

几乎同一时间,四个混混都下意识吞咽口水。

“妈...妈的,这个女人好漂亮!”

“我的天,这么晚看到这么漂亮的女人,不会是撞见鬼了吧?”

“你特么在说什么胡话呢!”

八神庵,不,黄毛暴脾气上来,“啪”的一声就抽了小弟一个大耳光,旋即又露出垂涎欲滴的神色:

“就算是鬼,长这么漂亮,今晚也别想逃脱我的五指山!”

说罢,他还非常中二的五指摊开,又狠狠攥紧。

钟小艾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四个地痞流氓,握着侯亮平的手猛地一紧。

小巷子本来就窄,如今前方被四个人挡住,他们二人根本就过不去!

“亮平,我...我们往回走吧...”

钟小艾的声音颤抖,哪怕她再如何的高高在上,但身为一个女人,在这种地方撞见四个登徒子,内心也不免害怕。

“好...”

侯亮平激动点头,内心大笑不已。

真的碰上了!

这可真是老天都在帮我啊!

他按捺住窃喜的心情,搂着钟小艾就要转身往回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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