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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以克制的爱知乎

沈长遥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沈长遥很喜欢笑,但我知道大多数时候,他那笑都是假笑。事实上,这人的脾气实在算不上多好。「轻轻,把你刚刚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。」他轻叩了下台面。「你干吗把我塞桌底?」「再上一句。」「我要和你离婚,沈长遥。」他敲着桌面的指节停了,正儿八经地看我。「想都别想,林轻轻。」

主角:沈长遥林轻轻   更新:2022-11-14 17:2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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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长遥林轻轻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难以克制的爱知乎》,由网络作家“沈长遥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沈长遥很喜欢笑,但我知道大多数时候,他那笑都是假笑。事实上,这人的脾气实在算不上多好。「轻轻,把你刚刚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。」他轻叩了下台面。「你干吗把我塞桌底?」「再上一句。」「我要和你离婚,沈长遥。」他敲着桌面的指节停了,正儿八经地看我。「想都别想,林轻轻。」

《难以克制的爱知乎》精彩片段

便宜老公是大学老师。

有天我要找他离婚,莫名其妙地被他塞进了办公桌下。

他学生来问他问题,

他手在桌子底下摸我头。

要跟沈长遥离婚,是我深思熟虑的结果。

一来当初跟他结婚本就是场闹剧,二来他的心上人根本就不是我。

结果我去他办公室找他,被他摁着脑袋塞桌底了。

我刚想出声,就有学生进来了。

「老师……」

听声音,好像是个女孩。

我这视角什么也看不见,倒是他摁着我脑袋的手触感真真实实。

我听见女生柔柔弱弱的声线,在问他期末考试能不能给自己及格。

本来话题到这,一切都还挺正常。

结果女孩突然细如蚊呐地加了句:

「沈老师,只要能及格,你让我干什么我都行……」

安静的办公室,明面上只有师生两人。

我如同一个莫名其妙的第三者,蹲在他的桌底。

他手还摁着我的头。

我听见他问:「真的,干什么都行?」

女孩颤抖着嗓音嗯了声。

「那……」

沈长遥声线一如既往的慢条斯理。

可此时此刻,别说是女孩,就连我的心,都要跳到嗓子眼儿了。

「那你能不能好好准备下学期的补考?」

「……」

只能说,沈老师不愧对学生给他的「活阎王」称号。

因为连我这躲桌子底下的人,都能听见女孩的啜泣声了。

女孩走后,我终于从桌子下钻了出来。

「你干吗把我塞桌底啊?」我质问他。

他靠着椅背,带着笑。

沈长遥很喜欢笑,但我知道大多数时候,他那笑都是假笑。

事实上,这人的脾气实在算不上多好。

「轻轻,把你刚刚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。」

他轻叩了下台面。

「你干吗把我塞桌底?」

「再上一句。」

「我要和你离婚,沈长遥。」

他敲着桌面的指节停了,正儿八经地看我。

「想都别想,林轻轻。」




我不懂,他明明不喜欢我,为什么坚持不离婚。

所以我把打印好的离婚协议掏出来了,摊在桌面上给他看。

「沈长遥,你来看看。」

「我们离婚的话,有两套房产,你一套我一套。车子是你买的,那就归你。我们没有小孩,就不用商量抚养的问题,还有些私人财产……」

沈长遥修长的手指拎过离婚协议,然后无比自然地放进了身旁的碎纸机里。

「……」

「你他……」

我硬生生吞掉了即将说出口的脏话。

因为我突然想起,沈长遥以前教导我不许说脏话,用了某些不是特别正道的方式。

「写太差了,重写。」他向后靠了靠。

「你当我给你交论文呢?而且我早不是你学生了,沈长遥。」

「是是是,你是我老婆。」

他根本不听,起身收拾桌上的教案。

还趁机俯身在我唇角吻了下。

「我晚上有个会,你要是不等我,就先回家。」

「离婚的事,等我晚上回来再说。」

……

我当然不可能等沈长遥。

他们那研讨会,一开就好几个小时,也不知道能讨论出什么花来。

晚上九十点的时候,他突然给我发了则消息。

就两个字,

「查岗。」

「……」

查、岗?

这人,属于不太喜欢用电子产品的。

微信常年属于不用的状态,一到放假能直接与世隔绝。

我们上一次聊天,还停留在半年前他来我新公司,我给他发的手机定位。

我瞬间百分百确定他号肯定是被盗了!

现在是一个诈骗团伙套他的皮在跟我聊天,有可能下一步骗子就准备套我的 money 了。

于是我撇撇嘴,模拟了个男人的语气,回了句:

「不好意思,她睡了。」

就把手机丢一边,没管。

本来想打电话提醒下沈长遥他微信估计被盗了,转念想了想,都要和他离婚了,我提醒干吗。

于是我盖上被子,蒙头就睡。

……直到被一阵钥匙转动开门锁的声音吵醒。




我是被一阵强光照射给弄得睁不开眼的。

因为沈长遥把家里的灯全开了。

翻箱倒柜,也不知道在找什么。

「你……怎么这么早回来?你在干吗?」

我打了个哈欠,揉着头发看他。

他眯着眼,站我身前,笑意倒是挺浓。

「藏哪了?」

我从没见过他笑这么……有深意。

「啥藏哪了?」

弄得我更蒙了。

他吸了口气,一字一顿地问我。

「男人。」

「那个拿你手机发消息的,男、人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沈长遥,你认真的?你真会为这个生气……」

我话没说完,他就开始解衬衫的扣子。

「生气?我可没生气。」

领带被他松了扔床上。

「我只是觉得,可惜。」

「如果是两个人,说不定会更刺激些。」

「……」

???

「等等,沈长遥,你别……」

他指骨在我腰间堪堪停住,轻笑了声,明明什么话也没说,我还是下意识地缩了缩。

该死,怎么又会响起他以前给我补课的样子。

我终于绷不住,拽过一个枕头横在我俩之间。

「你身上有味道,沈长遥。」

他扬眉。

「有吗?」

「……」

其实是没有的,他不喜烟酒,今晚也只是去开了个会。

但我还是撇过脸搪塞:

「所以……你快去洗澡吧。」




男人终于被我哄去了浴室,我靠着浴室的门。

吸气,呼气。

可恶,还是气不过。

对他的害怕,怎么就像刻进了我骨子里一样?

明明他以前只是……

我拿指关节敲门,朝里面叫嚣:「沈长遥,我要和你离婚!」

浴室里的水声很大,我以为他听不见,就算听得见,大概率也不会从里面冲出来制裁我。

结果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果然还是低估了沈长遥。

浴室的门被他直接拉开,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。

因为四散溢开的雾气实在太大了。

他握着我的手腕,就把我拽进了他怀里。

我穿着拖鞋,最后一刻,我倔强地甩掉拖鞋,让它不至于踩上湿漉漉的地板。

然后被沈长遥摁着脑袋亲。

浴室里雾气特别大,我光脚踩在地板砖上。

他吻了我一会,然后把我抱起来放洗手台上。

手撑在我身侧。

「林小姐,能收回你今天下午说的所有话吗?」

沈长遥的温柔,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
这句话的意思是:他的温柔,让他失去了「生气」这一表达情绪的方式。

但根据我和他相处这么多年的经验。

那不代表他不会生气。

事实上,他会拿比生气更……折磨人的方式。

来惩罚我。

所以,我怂了。

我朝后缩了缩,可后面是洗手台,有一个凹陷,我重心不稳。

还被他伸手扶了一把。

「躲什么?」他扬眉。

「沈长遥,离婚的事可以再商量,你先别……」

我手抵着他胸膛。

让人脸红的心跳声直烧着我。

可他只是,抛给我无情的两个字。

「晚了。」

「……」

他像是只善于戏耍猎物的野兽,而我只是他的盘中餐。

被他那种目光打量,总能勾起我某些不好的回忆。

剧烈的震动声突然响起,横插在我俩之间。

是沈长遥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,响了。

应该是他随手放在那的,刚刚我们的动静那么大,手机居然也没被弄翻。

屏幕上显示的是一连串数字,没有备注。

一般这种时候,沈长遥都会直接挂了电话继续。

可这次,他只是轻瞥了眼屏幕,就接了。

我离他的距离还是挺近的,虽然我无意去听话筒那边到底说了什么。

但女人的哭声,还是就这么传进了我耳朵里。

我挺苦涩地发现,沈长遥声音放柔了些,然后轻瞥我了一眼,慢慢松开对我的桎梏。

拿口型告诉我,他得出去一趟。

……




我坐在家里的沙发上。

把那个和沈长遥一起抓娃娃抓回来的小熊抱枕揉捏成了各种形状。

最后猛地站起,换衣服。

果然是,越想越气。

我今天就必须得弄明白了。

那个经常给沈长遥打电话的女人,到底是谁。

是,我就是怀疑沈长遥出轨了。

这段时间,他有时候下班回来很晚,我忍。

毕竟当初和我在一起,就不是他的意愿。

可他干吗对我那么好,好到让我产生错觉,他其实是爱我的。

那么现在,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,就火急火燎地要出门。

又是为什么?

他又不是不知道我……喜欢他。

……

我跑下楼时,刚巧看到沈长遥的车从车库里驶出来。

他速度开得还蛮快的,本来我还以为,这次再怎么样都追不上他了。

结果有辆出租车,就这么巧从我左后方开了过来。

坐上车,司机一听我是要去抓奸。

那速度和技术,让我怀疑他是不是退役多年的赛车手。

总之,抓奸会不会成功我不知道。

但司机成功让我在下车的时候快吐一地。

……

沈长遥的目的地,是医院。

深夜也就只有急诊中心开着门,我不懂自己为什么要像个贼一样尾随他。

总之,他步子很快,没有丝毫犹豫。

我跟着他,深夜的急诊人也不是特别多,虽然他七弯八绕的,但好在,我没有跟丢。

可我怎么也没想到,跟着他,我最后会来到……

儿科夜间门诊。

这大概是整个医院最闹腾的一片区域,凌晨一两点了依旧灯火通明。

有小孩子的哭闹声,有大人急匆匆的脚步声。

我藏在候诊厅柱子后面,偷偷观察沈长遥。

他个子高,手插在口袋里站那都挺引人注目。

走到候诊大厅那排座椅的中间,他就没走了。

然后我就听见一个小男孩,隔着重重人群,喊他。

「——爸爸。」

我为什么确定,喊的就是他。

因为那个小孩已经飞奔过去,挂在了他身上。

我没法再回想见到这种场景时的心情。

大脑在那时一片空白了好长一段时间,我怎么也没想到,沈长遥瞒我的是这个。

他有孩子了,从没告诉过我。

我们结婚了,他却在外面有一个孩子。

这算什么?

我没法理解此时此刻出现在我面前的任何画面,我以为我会歇斯底里,我以为我会冲上去质问他。

可我只是无力地感觉,心脏的某一部分慢慢凉了下来,仅此而已。

我总是这样,焦躁,不安,遇到这种事,却永远没法上前。

我该以怎样的立场质问他?

可笑的,妻子吗?

我怔怔地盯着一个女人从他身后走来,他低着头和女人说话。

那个女人我不认识,我从没见过她。

女人蹲下摸了摸男孩的头,然后拉着男孩站起身。

沈长遥手依旧插在口袋里,医院悬顶的灯光普遍冷白,他垂眼在和女人说着什么。

说着说着,女人忽然啜泣起来。

然后下一秒,女人上前,猛地抱住了他。

沈长遥身子很明显地一僵,大抵是想拍拍女人的后背,但最后,又没抬起手。

我没法再看下去了,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了医院。

好像这座城市也就只有医院门口,不管什么时间都人来人往,路面倒映着红绿灯交错的霓虹。

·24 小时的便利店依旧会营业,十五块钱就能买到一杯拿铁加三明治,我坐在店里,已经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再去想了。

……那个男孩,飞扑过去,喊他爸爸。

小男孩看起来都有五六岁了,可我和他结婚才三年啊,在此之前,我从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女人。

我喜欢沈长遥,挺久的了。

他是我妈的得意门生,高中的时候,给我补过课。

上一个补课老师对我特别严厉,背错了古文动不动就要抄十遍,有时候甚至还会体罚。

我妈心疼我,就给我换了个补课老师。

那时候沈长遥还在上大学,他见我第一面,就朝我笑了。

我还以为,我终于有个温柔的老师了。

沈长遥讲题目,确实温柔。

他讲题条理清晰,布置的任务量也不大,很多时候,我还是跟得上他的节奏的。

可我一旦跟不上他的节奏,他就会拿温柔的语调,说一些很悚人的话。

有次我生病了,脑袋特别疼,但好在烧退了,而且在高三的冲刺阶段,我妈就依旧让沈长遥给我补课。

我记得很清楚,那天,我错了很多道题。

我仰头,看着沈长遥,跟他说我做不下去了。

他说,好啊,别做了。

我脑袋开始出现幻觉,觉得他头顶有个圆环,背后长了对天使的翅膀。

然后他告诉我,今天的任务要是留到下次。

就做双倍的。

于是圆环变成犄角,天使翅膀变成恶魔羽翼。

那天我哭着把习题做完的。

他撑着下巴看我哭。

那时候我才知道,沈长遥只是看起来对谁都好,其实他心很冷,他对谁都喜欢笑,也对谁都能来上一刀。

我把拿铁一饮而尽。

打了个嗝。

手机一直在响。




沈长遥大概是回家,发现我不在家了吧。

他大概不知道,我看见了些什么。

手机不停响起,我叹了口气,终于接起来。

「你在哪?」

话筒里是他的声音,一如既往的耐心而温和。

我吸了口气,一字一句地告诉他。

「我在,别的男人的,床上。」

「……」

话筒里沉默了好一阵。

然后我听见他的语调,依然温柔,哄着我一样。

「哪个男人?」

「……」

我吸了口气。

我听不得他这么说话,听不得他好像无所谓的态度,他一妥协,我就想哭。

「你管哪个男人呐!」

「我要和你离婚!沈长遥!」

我吼着说出这句话,便利店的店员被我吓了一跳,半晌,又埋头盯着收银台。

窗外汽车的鸣笛响彻城市,朦胧无措的光影就这样包裹着我。

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,我还是会难过呢。

沈长遥的好,不独属于我。

这不是我一早就知道的事吗。

回到家,钥匙刚插入锁孔,门就开了。

入眼是沈长遥略显慌张对我的双眼,说实话,我还从没见他这幅表情。

他身上穿戴得很整齐了,见到我,猛地把我拉进他怀里。

「轻轻,怎么了?」他身上还有医院淡淡的消毒水味。

刚刚那个女人,是不是就是这么抱着他的?

我猛地挣开他。

「我都看见了。」我盯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。

「你去医院,是为了那个女人,还有她的孩子,是吗?」

我试图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什么,是,我依旧可笑地希望着。

可是,我只捕见了他眼里初次闪过的仓皇。

然后是归于温柔的平静。

「轻轻,你看错人了吧。」

「……」

给我解释也好,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也好,可为什么一定要……要撒谎呢?

为什么一定要撒这种,一眼就看得出来的谎呢?

「沈长遥……你到底骗过我多少次?」

我边摇头,边往后退着。

或者,到底有什么,是真的?

其实到头来想想,原来连爱我,他都没有亲口说过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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